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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要闻:1946年3月,戴笠收到军统中将警告,准备马上辞职出国,为何最后没逃出去?

时间:2023-04-27 13:05:00    来源:哔哩哔哩    

文强传中有这样一段话:“与我相处十二年,他对我是特殊的对待,我感到他对我是一贯的信任,一贯有礼貌。我没有向他求过官,却将我的官阶升得比他自己还高还大。”

生于1907年的文强可能有些人不熟悉,一提到这个名字,很多人都会想到1955年出生的另一个人。咱们今天说的是毕业于黄埔四期,曾当过军统中将的文强,他口中的那个“他”,就是军统局少将副局长戴笠戴雨农。

军统(保密局)系统大区、省站级别的特务,一般是上校起步,少将封顶,中将特例,我们知道的军统特务中,区站长级中将只有文强一人,沈醉在被抓前升任中将游击司令,那时候军统已经改名叫保密局三年了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戴笠自己的军衔还只是少将时,就已保荐文强升到了中将,这份情谊文强当然记在心里,他也知道戴笠为何不喜欢下属在公开场合穿军装:1945年3月8才从步兵上校晋升为陆军中将,他挂的两颗将星,那是“职务军衔”,当年军界开玩笑,总是喜欢将“职务军衔”与“同进士”、“如夫人”并称。

戴笠自己是上校或少将的时候,并不阻止部下晋升为少将中将,他四处捞钱,也没少给中高级特务分肥。军统之所以更名为保密局,并裁员一多半,就是因为毛人凤能力不如戴笠:戴笠有生财之道,毛人凤只会朝蒋介石伸手,“伸手牌”的毛人凤仅凭自己的能力养不起那么多特务,日也想夜也想,想出一张杀人榜——裁员。

被裁撤的特务跑到戴笠坟头又哭又骂,沈醉被踢到云南去当站长,文强早就见势不妙,马上跑到同乡世伯程潜那里谋了新的职位:“毛人凤的资格比我低,我已经是中将,他还是少将。军统局内分为三派,相互争得厉害,郑介民、毛人凤、唐纵都要当局长,我看三派势力都很强,我如果再在这里搞,就会出问题。他们哪一派都会随便把我打掉,我接近哪一派,都会有杀身之祸。(本文黑体字,除特别注明外,均出自文强与沈醉回忆录)

如果戴笠不死,文强未必会离开军统,而是极有可能跟戴笠远走高飞:在戴笠坠机前,文强曾经给戴笠支招,戴笠好像也听进去了——他俩半开玩笑地约定一起脚底抹油开溜。

文强和沈醉这两个军统(保密局)中将,性格并不完全相同,比如在描述戴笠之死的时候,两人的笔法就完全不一样,在他们合著的《戴笠其人》中,沈醉的文章在前,小标题叫《恶贯满盈,死于非命》:“这个凶狠残暴的刽子手,便这样结束了生命……这个搞了大半辈子特务活动的恶魔……暴尸三天之后才被发现。”

沈醉的回忆录很有意思,他字里行间流露出对戴笠的感情,也是前后差异巨大,而文强的回忆文章则比较文艺:“他姓戴,而他坐的飞机撞在南京附近江阴这个地方的戴山(很多资料上都是岱山,不知是不是后来改的名字)上;戴笠的身体冲进山中的沟里,这条沟叫做‘困雨沟’,而戴笠的别号恰恰叫做‘雨农’,戴笠的小名为‘春风’,他摔死的日子,正是春风轻轻。”

戴笠并不知道自己会在困雨沟困了三天,沈醉也不知道还没等自己跳伞技术练好,戴笠就已经被找到了,但是他记得戴笠谋求当海军司令是对自己的承诺:几个月前,戴笠自以为有美军柯克上将的支持,入主海军已成定局的时候,已经内定唐生明为参谋长,沈醉为副官长。

从军统局总务处长改任海军副官长,可定前途更好,所以沈醉对戴笠应该是很感激的,而文强跟沈醉则是两个想法——他不但劝戴笠不要跟参谋总长陈诚竞争,还建议他辞去本兼各职远走海外,并表示自己可以跟戴笠一起开溜。

据文强回忆,在1946年年初,戴笠就已经预感到前途艰危:“他精神非常烦恼苦闷,唯恐蒋介石把他一脚踢开。他曾说过‘伴君如伴虎’,曾几次到了要被‘赐死’的关头。”

戴笠的烦恼自然不会跟沈醉倾诉,但是对“念观兄”文强(戴笠一向称文强为“念观兄”,文是黄埔四期,戴是黄埔六期,文强比戴笠小十岁),他却毫不隐瞒(文强是戴笠邀请进的军统,二人在抗争期间合作很多),在宴请柯克上将的酒后,戴笠问了文强一个问题:“你从形势上来看,我们团体的前途怎样?”

文强推心置腹有啥说啥:今年重庆开过三次大会,都对咱们大大地不利,尤其是双十协定会议和参政会都强烈要求取消特务机构,连蒋校长也难以拒绝,咱们悬了!

当天两人都喝了点酒,有些话说不明白,就约定第二天再次密谈。

第二天的文强更加清醒地分析:军统目前可谓内外交困,外有三大会议要取消特务机构,内有陈立夫、陈果夫、陈诚“三陈”作对。现在连复兴社早期的大佬宣铁吾、李士珍、黄珍吾要端锅,这是我们致命的难关。

文强接着分析:军统虽然到了生死关头,但也不是一线生机都没有。第一、外面强烈要求撤销特务机构,恰好能说明咱们的重要性;第二、打内战(文强用的是另一个词)是校长的既定方针,既然要打,我们就有戏可唱;第三、咱们跟美国人的关系不错,校长也会考虑到这一点。只要我们化整为零,就能堵住反对者的嘴,也能为校长分忧。

戴笠点头表示赞同:“你分析的这些,我也盘算过,问题是遇到了端锅的对手(宣、李、黄),这比三大会议的外敌和三陈的内敌还要棘手!”

文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我看,唯一的对策是以退为进,否则难以渡过难关!”

文强举例说明:校长自北伐以来也有过三次下野,以退为进的办法,就是暂时避避风头,以出国考察为由,自请出国一游,将烂摊子丢给郑介民,让毛人凤辅佐,这样才能万无一失。

文强下面的话又有点一针见血了:“校长在双十谈判和停战协定所用的缓兵之计,又能骗得了谁呢?等到大打内战时,自然就少不了借重处。假若出现了拜将(指谋求海军司令一职)不得的局面,特别是与美关系还不牢靠时,绝不要轻易归国,必须等到校长一再电召、身价百倍而后归,这才是新局面的到来。”

戴笠听了文强一番剖析,也颇有茅塞顿开之感,他笑着送文强出门,文强这时候才露出真实想法:“假如出国畅游的话,请不要忘记带我一同去呀!”

阴沉了好几天的戴笠终于露出了笑容,他哈哈大笑着与文强握手告别,然后就紧锣密鼓张罗出国,还兴致勃勃地问第十一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:我回重庆后即将赴美一游,你需要什么外国玩意儿,我带回来相赠!

文强没有机会跟着戴笠海外一游,孙连仲也没收到戴笠的礼物,而戴笠之死,在当年也至少有三四种说法,美国战略情报局的专家斯坦利·拉维尔《戴笠之死》提出的说法更是离谱:戴笠要对汉奸进行大清洗,所以就被人在飞机上安放了炸弹。

沈醉否认了戴笠被炸一说,文强则对此不予置评,读者诸君看完沈醉和文强的回忆,心中可能也会萦绕一个谜团:如果戴笠听了文强的话之后马上拔脚开溜,他的结局又会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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